第(2/3)页 宁姮觉得,哪怕是在话本里的女尊朝代,都够得上被夸一句“正夫贤德,堪为典范”。 赫连𬸚俯身凑近,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畔,“所以今夜,朕是持‘证’上岗,合情合理。” 宁姮皮笑肉不笑,“呵呵,你们商量的时候就没想过征询下本人的意见吗?” “有什么可商量的?”赫连𬸚挑眉,理直气壮,“我们兄弟俩伺候你一个人,难道……你不乐意?” 乐意那肯定是不用说的。 夜晚本就暧昧,烛火昏黄,他刚沐浴过,身上还带着湿润的水汽和淡淡的龙涎香气。墨发散在肩头,几缕不听话地贴在棱角分明的脸颊旁。 陆云珏的美是温润的,如玉石,如清泉,是一点一滴沁入心脾的舒适。 而赫连𬸚的样貌就更为浓烈灼目,五官大开大合,眉峰浓密如刀裁,鼻梁高挺,唇线清晰,每一处都仿佛带着天然的锋芒与侵略性,俊美得极具压迫感。 再加上他这皇帝身份,就格外让人生出一种隐秘的,近乎悖逆的征服欲。 是皇帝,是天下之主又如何?此刻不还是得“委曲求全”,甘来给她侍寝? 不仅爽,还加倍刺激。 宁姮不得不承认,这对好色的她而言,实在是……难以抗拒的诱惑。 直接享受就完了。 但是吧,心底那点微弱的良知和对陆云珏的疼惜,让宁姮难免觉得又不太能安心沉溺其中。 赫连𬸚仿佛看穿她所想,道,“怀瑾既让朕来,便是同意的,他身子骨弱,往后总要有人多分担些。” 他顿了顿,又道,“再者,若真让你来排这日子,恐怕朕的次数还够不上怀瑾的一半,所以……你想都不要想。” 宁姮眼神心虚地闪烁了一下,干笑。 “哈哈,怎么会呢,其实我也挺公平的呢。” 赫连𬸚信她才有鬼。 某人也就嘴上说得好听,其实最会偏心。 宁姮于是默默反思:三个人过日子,肯定免不了这一遭。规矩既定下了,总要有开头。 一晚而已,应该也没什么……后面再想办法多多补偿怀瑾就是。 可问题在于—— “以我现在的身体状况,恐怕是有点难搞哦……” 外伤还好,大多已结痂,恢复得七七八八,但胸腔的骨折外面看不见,内里的愈合需要时间。 稍微动作激烈点,牵动伤处,后果可想而知。 也就是宁姮自己医术好,体质又异于常人,才能像现在这样四处“蹦跶”。 换个人,怎么都该老老实实卧床休养着。 赫连𬸚道,“无妨,我没打算今夜做什么,你躺着便是。” 他语气坦然,倒让宁姮将信将疑。 第(2/3)页